问答结束,罗伯忍不住问:“所以我的手没问题?”
“没问题,清洗一下就好。”
“那它之前为什么会痒?”
“简单来说,就是你觉得它该痒,所以它就痒了一路。”
“……所以就是因为我觉得我受了伤,得痛,所以它就痛了我一路。”
“对。”
罗伯觉得自己智商再次受到侮辱,而且他有证据。
采取完样品,廖老又拿了好几个不知是什么灯的灯,对着他的手开始各种照射观察。
等他忙完时,罗伯手已经举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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