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伯一噎,满腔怒火哑火。

        “谁要跟你结婚?你疯了吗?疯子,疯狗,你有病啊!”

        罗伯口不择言,却没等来可莱斯的怒火,可莱斯直接无视罗伯,拿了沙发上罗伯给他盖的衣服,起身要向床走去。

        起身间,可莱斯又揉了揉鼻梁。

        他之前失血过多,起身时眩晕的感觉让他眼前一黑,更让他头晕目眩的是脑子里仿佛被千刀万剐着的钻心疼痛。

        那是三年前那次,他灵魂受损留下的旧伤,终身都不可能痊愈的存在。

        来到床边,把外套挂在挂衣架上,可莱斯坐到床上,准备躺下。

        见到这一幕,正在气头上的罗伯脸色愈发难看,“你这元帅当得还挺舒服,大白天跑回来睡懒觉。”

        异人的事情才发生,秦耀然还在开记者说明会,外面一片恐慌,可莱斯身为军区元帅,却大白天跑回来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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