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来到一家奶茶店。店里开了暖气，楚松宁选了一个隐蔽的地方坐下。
源源不断的暖气从身体各处涌入，何书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楚松宁把菜单推过去，“喝点什么？”
只是简短地谈话而已，没必要点东西。何书扫一遍菜单，摇头，“不用了。”
楚松宁低头，假装没听到他的话，径直说：“我记得你好像喜欢甜一点的东西。”
“一杯芋泥奶茶，全糖，还有一份布丁蛋糕。”他抬头，把菜单递给服务员，“谢谢。”
他还记得。何书眼睛热了，他还有点拘谨地搓搓手指，嗫嚅：“谢、谢谢。”
服务员看起来是认识楚松宁，眼神里闪烁着八卦的光芒，抱着菜单回头看了他们好几眼才离开。
楚松宁：“……”
他忽略服务员的目光，低头打字和祝宋涟报备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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