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执依旧神色冷漠，“嗯，没事。”
沉默。
楚松宁主动问：“那天是有什么急事吗？我那时候不方便接电话，就给你发了消息。”
“没有。”
“……”
沉默，又是沉默。
不一会儿，贺执的声音响起。
“除了那通电话，你还收到过什么消息吗？”
贺执说话时低头看书，眼神不看他。如果不是有之前的聊天，楚松宁几乎以为他是在对着空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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