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错了，错得离谱，他后悔选择这种方式了，哥哥看起来很难过的样子。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不知道他可以教，没必要用两个人都难受的方式去解决。
楚松宁正胡思乱想，他放在外面早已发冷的手忽而被温暖包裹。祝宋涟的手爬过来，一点一点挤进他手指的缝隙，握住。
楚松宁更僵硬了，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他忍不住回头看祝宋涟，想从他的表情里获得信息。可祝宋涟低头画画，面上完全看不出来什么。
倏地，祝宋涟在桌子底下挠他的掌心。
一下又一下，像是挠在他心上。
上课打铃，盯着他们的目光少了一半，祝宋涟再抬眼冷冷看一圈，目光再次少了一大半。
没了打扰的目光，祝宋涟叹一口气趴在桌子上看他，低声问：“怎么办？”
明明之前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现在楚松宁却像是第一次谈恋爱第一次亲密接触的毛头小子一样浑身不自在。冷不防地听他开口，楚松宁嗓子发紧，心脏跳得飞快，掌心发汗，他偏头问，嗓音哑得厉害，“什么怎么办？”
“我想道歉，我后悔对哥哥发脾气了，对不起，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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