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祝宋涟抬眼，也没问他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只短促发出一声气音，大方承认：“嗯。”
顾北辰犹豫：“他还好吧？”
“很好。”
这个话题被堵死，顾北辰为了不暴露目的，只能选择转移话题。
“嗯，那就好。我这次来，是为了和你谈一谈关于公司合作的具体事宜。”
这栋房子，祝宋涟谁也没告诉过。先不说顾北辰是怎么知道的，单单是费尽心思找到这里只为了谈一个并不是很重要的合同这件事就很值得怀疑。
但他什么也没说，面色如常地和顾北辰讨论合作事宜。
……
楚松宁脱力躺在床上，用手盖住眼睛，沉沉叹一口气。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他实在觉得脑子有些不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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