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沈稚!又是沈稚!
祝宋涟垂眸,将疯狂全部敛下,轻轻问:“能不能不去?”
脑海里乱成一团,楚松宁烦得要命,他嗯嗯胡乱应付过去。倏地听见这句话,他条件反射地拒绝:“不能。”
祝宋涟抬头,对他笑得勉强,“我明白了。”
明白?他明白什么?
楚松宁还没想清楚,就感觉脑袋一阵眩晕。
昏迷前,他看见的,听见的,只有祝宋涟挂在嘴角的甜蜜又疯狂的笑容,以及,皮鞋缓慢一下又一下敲击在地板上的哒哒声。
黑,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楚松宁脑袋发涨,他尝试支起身子,却发现手脚酸软,根本无法使力。
脚踝上传来金属的冰冷感,楚松宁动动脚,金属碰撞,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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