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了。
可沈稚已经在等他了,甚至等了他很久。
楚松宁放下手机,继续朝剧组的方向走。
找到沈稚的时候,沈稚还傻乎乎地坐在小板凳上吹风。
“不是说回去等我吗?”
沈稚拍拍被吹得通红的脸,飞快跑过去,试图狡辩:“我刚刚出来没多久。”
楚松宁用手贴贴他的手,“手这么冷,你和我说刚刚出来?”
丝丝缕缕的暖意通过相触的皮肤传递。仅两秒,沈稚的耳垂,脖颈,脸蛋都被这温热烫得通红。
他结结巴巴地说:“这是、这是天生的…”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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