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宋涟紧紧把人抱在怀里,声音沙哑,隐隐带着哭腔,“是啊,好疼。”
“不哭不哭…”
即使知道,这一切都是楚松宁在醉酒后做出的行为,知道这一切在酒醒后都会荡然无存,祝宋涟还是义无反顾心甘情愿地沉溺。
他找了他这么久,他好不容易才见到他。
逞强一口闷烈酒的后果就是,第二天早上起床头痛欲裂。楚松宁揉揉发疼的脑袋,环视陌生又熟悉的房间。
这好像是…他和祝宋涟高中时候住的公寓?可他记得他打了出租车回学校了,现在怎么在这里?
下床的那一刻,踉跄着差点摔了。楚松宁不禁怀疑人生,他昨天是去干了什么?他记得他去酒吧接何书,然后喝了杯酒…
再然后…?
楚松宁一细想就头疼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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