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神差鬼使,楚松宁伸出舌头,舔了舔。
湿濡的触感带起电流,从尾椎出发,流遍全身。
天旋地转,楚松宁被压在沙发上,手被牢牢禁锢,他有点懵,“你干嘛…”
“唔…!”
吻从凶狠的掠夺,变成温柔不知满足的索取。
楚松宁喘着气,趁他不备,翻身把人压在身下,他凶巴巴地看过去,视线却在触及时,被烫伤似的迅速移开。
祝宋涟黑发凌乱汗湿,白衬衫下摆在拉扯间被弄得皱巴巴的。
轻易搅乱一池春水。
楚松宁怔住,残留的酒精不断刺激大脑,他着魔似地蒙住他的眼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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