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电话就被白绒慌张挂掉。
凭什么、凭什么?
白绒低声嘶吼。
她已经失去了一切,那群人凭什么还要这样对她?
白绒疯了一样撕扯头发大喊大叫,把手机狠狠摔在墙上。
当初他们送的值钱的都被她变卖或炫富送人,不值钱的也被她嫌弃扔掉。家里父母又是农村种地的,她要用什么还钱?
不,不对!
脑内一束灵光闪过,白绒顾不上脸上流在一起的鼻涕泪水,手脚并用地爬过去捡起屏幕被摔得四分五裂的手机。
手指哆哆嗦嗦打下一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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