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父眉目是掩饰不住的疲态,他抿了抿咖啡,决定长话短说:
“楚松宁,祝家养了你有十一年吧?”
七岁到十八岁,确实刚好十一年,楚松宁不可置否地点点头。
祝父敲敲桌子,言语间全是警告,透着专属于上位者的逼人气势,“你最好收收你的心思,祝家当初收养你的目的绝对不是让你成为祝家的童养夫。”
“收养你,说好听了是收了个养子,说难听了就是找了个陪读。楚松宁,如果你识趣,我会资助你读完大学,这些年就当是我做了一笔慈善,以后请你远离祝宋涟。”
“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楚松宁看着面前的咖啡,“伯父,如果您说的是几天前我对祝…”
顿了顿,似在斟酌措辞,“对您女儿的告白。”
“这件事情是个误会,告白是我和朋友游戏失败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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