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离点了点头。
“那这里呢？”温馫的手指点了点虞离的锁骨处，“这里为什么没有？”
温馫的目光像是透过布料在虞离光洁干练的胸膛留恋，手指拂过他锁骨处的刺青，那是自己亲手烙印在他的血肉上的罪证，温馫也清楚自己那时的疯狂，害惨了他。
虞离的眸色一暗，“这是惩罚，是耻辱，也在警醒我，你对我做了这样过分的事。”
“不……”温馫摇头，“不是惩罚，也不是耻辱……”虞离，是我发了疯想得到你，想要证明你是我的，是我错。
“虞离，这里还会痛吗？”
温馫不问还好，但凡他开口，虞离就觉得痛，疼得好像是刚刚温馫才刺上的。从来都是这样，就算是从前虞离只是被树枝划破皮，只要温馫问他痛不痛，虞离都会委屈地恨不得哭喊出来，痛，痛得要死。
虞离心里的恨意渐渐蔓延，“你对我做过的事情，我都要加倍的还给你。”
温馫应道：“是，现在你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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