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梦，温馫攥着手帕擦着他额前的细汗，虞离一把抓住温馫的手腕，问出和梦中相同的问题，“你是玄幽人？”
“是。”温馫面色如水，端起婢女呈上来的汤药，细细地吹散热气。
虞离又问：“你杀了父皇，是为了报仇？亡国之仇？杀父之仇？”
虞离曾经和虞晓说过，温馫回来时为了复仇，但到底是什么仇，他不知道，现在终于明白了。
温馫颔首，“是。”
“太子，喝药吧，天气乍暖还寒，当心着凉。”
虞离咬了咬下唇，“你曾经问我，父皇派大将军平定玄幽一战，你是在试探我？”
虞离敛起眸子，沉声道：“是。”
虞离勃然大怒，猛地打翻大太监手中的药碗，歇斯底里地咆哮道：“那是我的错吗？”
“你什么都不说！我不懂得问，你就不说？你还因此罚我？凭什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