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馫贴近他,感受着属于虞离的温度和气息，“是。”
虞离颤抖的双唇咬住温馫的衣襟，“你是来报仇？”
温馫轻吻着他的侧脸，“是。”
虞离哽咽：“因为父皇灭了你的国家？”
“是。”温馫不忍地合上眸子，他的小太子明明这般聪颖，只要虞离在意的，就会都懂得。
“温馫，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要害父皇，为什么要造反。”虞离抬起眸子，手掌抚上他如玉的面庞，掌心微冷，“亡国灭种之痛，大丈夫以身殉国，这是你该做的，我没有看错你。”
温馫凝视着虞离，眼底流动着无尽的悲痛。
虞离的眸色一凛，“可是，温馫你不该招惹我。”
温馫收紧手臂，将虞离紧紧扣在怀里，“不……虞离……”
虞离惨笑，“如果你当初也把我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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