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馫的眼前一片模糊的猩红,幽深的黑眸失去光泽犹如枯井般空洞,仍执着地使尽温柔的目光凝着虞离。温馫虚弱地抬起手,指尖颤抖着想要碰触虞离的脸庞,手掌脱力地滑落,温馫黯淡的眸子里映着虞离最后的一丝慌色,他毫无生机地垂下头,唇角的血液滴入殷红的血河中,溅起涟漪。
虞离疑惑,轻声唤了一句:“温馫?”
“温馫?”
懂得医术的大臣爬上前哆哆嗦嗦地将手指放到大太监的唇上试探鼻息,“啊!”
他惶恐地为大太监把脉,“大太监他……大太监没气了……”
虞离迷茫地盯着他,手指摸上大太监颈侧的命脉,毫无反应。
“嗯……”虞离像是被刺痛,猛地收回手,许久未有过的感受,这两日频频发作,他强忍着那股顺心头蔓延的疼痛,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温馫苍白的面容。
他怎么会?虞离垂眸瞧着自己染满鲜血的手掌,明明自己试探过他的内力,根本不可能抗不过去这些皮肉刑罚?
他怎么敢?没有自己的命令,他也敢去死?
“去叫太医……”虞离沉声,旋即歇斯底里地咆哮,“叫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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