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溪眯起一双犀利的鹰眸,皇城距凛峰交界还有一千数百里,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埋伏官家的人?
随行的将军同样疑惑道:“皇上行军的路线已有探子排查,这附近的草寇早被平复不会作乱,难道是有活得不耐烦的叛贼?”
此时,山谷之上传来一声声清脆的哨声如同鹰唳,虞溪抬起头瞧见陡壁之上立着密密麻麻的骑兵,黑压压的一片。
“凛峰人?”
禁军统领暗道不好,“他们是如何混进我天哲地界的?”
虞溪面色阴沉,一言不发,如今远离皇城又与边疆大军无法汇合,在如此隐秘的行军路程中出现敌兵埋伏,显然是军中出了细作。
“天哲皇帝!”凛峰骑兵中的将领站出来大喝道:“你死期已到,还不乖乖束手就擒?本王兴许会留你一命!”
虞溪面色不改,沉声开口,“可是凛峰逃跑的质子?”
侍卫不敢确认,“听着像是,可是戴着面具看不到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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