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说!”虞溪喝道,“脉息到底如何!”
“卑职该死!”太医跪在虞溪面前,连连叩首,“是卑职医术不精,无法诊断大太监的病症。”
虞溪震怒,“你这是什么意思?”
太医如实回禀:“大太监身子孱弱尚有药医,卑职这就能去拟写方子……”
虞溪怒斥,“那你还不快去!”
“可大太监的心病无药可医啊!”太医为难道:“哪怕能治得了病,也治不了命啊!”
虞溪懒得听他含糊其辞,“你说清楚!”
太医重重地磕头,“回禀皇上,大太监气血阴阳皆是亏虚,痰饮瘀血阻滞心失所养,若再这样耗下去恐无几日了!”
虞溪震惊地瞪着太监,脸色顿时变得无比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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