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端着药膳摆在他面前,听虞溪开口道:“听闻你一大早就在司礼监教训奴婢?”
温馫沉沉地吐气,胸口就像是压着一块巨石让自己无法透气,“昨日夜里那人……”
“咳咳……”
温馫抬起眸子,眼前一片花白的虚影,他轻轻晃了晃头,打起精神看向虞溪,“那人……根本不是太监……”
虞溪错愕,不可置信地看向温馫,“你说什么?”
宫中混入男子以太监身边便可进出前朝后宫,虽自虞溪登基以来还并未纳妃,不会有混乱皇嗣血脉之事,但同样不容小觑。
“……咳咳。”温馫动了动毫无血色的唇,“昨夜里……我见他的身形步伐根本不是太监会……会有的……”
“所以才派人将他压送大牢。”
“今日得知押送他的侍卫遇害,让他逃了……”温馫强撑着身子,最终还是抵不过眼前一阵眩晕,黑瞳涣散,昏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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