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馫回宫时太监、侍卫在司礼监外跪成一排,近卫军统领负荆请罪道:“卑职有罪,万死难辞其咎,只求大太监留卑职一命,卑职定提着叛贼人头谢罪。”
一夜未眠,温馫的脸色呈现着病态的苍白,有气无力地咳了咳,微微侧目瞧见庭院里摆放着六具被白布遮盖的死尸。
他抬起手掌示意,苏尤过去撩开白布一角露出侍卫惨死的模样,印堂发黑双唇青紫,显然是中了毒,而脖子又被生生豁开,经脉断裂。
毒药麻痹了经脉,让人在死前保持着清醒的状态,眼睁睁等着自己的血液流尽最后一滴,才会毒发身亡。
温馫的脑海里只浮现出两字,狠辣。
但这数十年温馫什么样的手段没见过,自然也不会被这种小伎俩吓到。
小太监跪着呈上凶器,是一根沾着血足有六七寸,粗细犹如小指的银针,小太监埋着头小声道:“老祖宗恕罪。”
温馫盯着那根银针,一双幽深的黑瞳骤然收缩,微微眯起眸子迸发出无数寒芒,温馫瞧见那根银针的末端刻着鹭鸶莲纹。
“咳咳。”
温馫伸出手掌执起银针,苏尤谨慎地提醒道:“老祖宗,当心有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