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离眼神凌厉地望向温馫,“只是想起有人曾告诫过我,定要仁政,君与民一心。执政者张口就要罚,在底下做事的连错都不知道错在哪,何谈仁字?”
温馫眸色一颤,万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听进去了,那日自己告诫他的话,虞离真的记得。
“罢了。”虞离冷哼,“一个暂时得权得势的小人,偏偏自命清高,其实又有何不同?”
温馫一双黑眸寒芒闪动,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倒学会虞岐的牙尖嘴利,撩起外袍坐在虞离身旁,“好,那我要问问,为何奴婢连伺候主子喝药都做不好?”
小公公磕头认错,“老祖宗是奴婢手笨,脑子又不灵活,爷定是嫌着药苦才不肯开口的,又弄脏了爷的衣衫,奴婢这就去领罚!”
温馫了然,“原来是爷不肯好好喝药,那你没错,下去吧。”
温馫转而瞅向虞离,淡淡道:“爷说说这事该罚谁?”
小公公瞧着大太监迁怒爷,跪在地上重重地磕头,“老祖宗,是奴婢的错,是奴婢的错!”
温馫侧目,沉声开口:“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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