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馫站起身,手掌浸入铜盆清洗血渍,开口命令暗卫,“给爷包扎伤口,回府。”
虞岐的脸上闪过稍纵即逝的惊讶,转而轻笑道,“若是让他知道,你对他这样狠,定会在你身上扎个千疮百孔才肯罢休。”
温馫抬起清冷的眸子睨着虞岐。
“你现在带他走?”虞岐阻拦住大太监,嗓音尖锐地质问,“你真不怕他没命活?”
“吴王怎能融忍虞离这根眼中钉,肉中刺?”
“大太监半个字不提凶手,想必心里有数,不如让他留在这里,没人能找到这来,再让侍卫随便扛具尸体回去,当朝太子薨了,吴王心里的石头也算落下了。到时候即便是让他做你的奴,谁又能说个不字?”
温馫不语,神色冷得瘆人,一双厉眸直视虞岐的眼睛,那双与虞离长得相仿的眼睛,时常流露出狡猾阴狠,令人恶心。
虞岐的癖好大太监略知一二,对待虞离也并非单单的兄弟情义,更有恨到骨子里的侵占欲.望。
“自作聪明。”大太监无动于衷,径直越过虞歧,自己的心思如果能被如此简单地摸清,怎能做到今日地位。
“虞离的毒呢!”虞歧大吼,“你还不知道怎么解他的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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