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胆敢如此对待本王!本王要禀明父皇治你的罪!”

        温馫紧锁眉心,虞离总是这样,只要是见着自己就有使不完的性子,对自己愈发来劲,让人恨得咬牙切齿。

        温馫反思自己,当真惯的他成了不折不扣的登徒子?

        虞离被温馫阴鸷的目光盯着浑身一僵,愤愤地侧过头不再言语,他躺在温馫怀里,抬着脚一下下踩着水,任由温馫撩开挂在肩上松散的衣衫。

        大太监的手掌抚过太子单薄的胸膛,指腹一寸寸摩挲着柔软细腻的肌肤,天之骄子圣洁的身体没有半点瑕疵。

        虞离对大太监这样的验身早已习以为常,“嗯……”虞离闷哼,胸前两点茱萸还未成熟泛着青涩的颜色,虞离屏气凝神,胸膛撑得鼓鼓的,急切地抓住大太监的手腕,凶巴巴地开口:“你弄痛本王了!”

        温馫睨着他骄横的模样,明知虞离不会逾越行不轨之事,是自己变态的私心,反反复复地确认不容任何人沾他一分一毫。

        温馫克制着体内最原始的欲望,不知自己还能忍多久,忍住不弄痛他。

        池水里飘着一枚大红绣金莲的荷包,温馫瞥见伸出手任由水流将荷包送到自己指间。

        虞离追随他的目光望过去,发现自己攥紧的掌心已经落空,都怪温馫方才那样粗鲁地吓得自己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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