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馫站在柴房外以拳抵唇费力地咳,朝小公公使了个眼色。
“是,老祖宗。”
小公公上前捏着尖锐的嗓子朝侍卫开口,“都干什么呢?没看到大太监来了吗?还不把门打开!”
柴房门被推开,侍卫手中的火把照出炙热的光点亮整间破败的柴房,皂靴踩在枯枝上发出吱嘎的响声,缩在石床上的人影猛地坐起身,像是被突如其来的光束刺痛抬起手臂遮挡住双眼,两颗豆大的泪珠啪嗒啪嗒地顺势掉落。
温馫瞧见这幕心中的怒火早就烟消云散,强撑着身子疾步上前拥他入怀。
虞离浑身一僵,感受到身子被再熟悉不过的胸膛包裹,闭着眼睛喃喃地问:“温馫,是你吗?”
“是。”温馫紧紧拥着虞离,呼吸着属于他的气息淡薄到几乎没有,虞离的身子被冻僵浑身上下散着寒气,温馫的手掌捏着太子的小脸扬起来仔仔细细地打量,火把的暖光映在虞离的脸上,浓密的睫毛湿漉漉的粘着,温馫顿时心如刀割,在他的额头、鼻尖落下一枚枚轻吻。
虞离缓缓睁开眸子眼前水汽迷离,瞧见大太监清冷俊秀的模样,打心眼里泛起委屈的酸涩感,他强忍着这股不甘,反复确认:“温馫?温馫!”
温馫轻声应道:“是,内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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