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馫恭敬道:“此乃皇上家事,内臣等不敢妄议。”

        天哲皇帝沉声:“朕让你说!”

        温馫敛起眸子,闪过一丝阴鸷,“内臣斗胆,此事不宜深究,无论四皇子承认与否,都有伤及龙脉。世间最难得者兄弟,若太子与四皇子无法领悟珍视手足之情,恐怕只能暂时分开一阵子,以免再做出兄弟相残之事。”

        天哲皇帝冷冷地睨着温馫,“你倒是不偏不倚。”

        温馫深知天哲皇帝生性多疑,小心应对。

        天哲皇帝话锋一转,“那为何今日朕听到些闲言碎语,声称你与太子有私?”

        温馫心头一沉,万幸天哲皇帝只是怀疑自己与虞离私情,而非图谋不轨,蛊惑皇嗣。可恶的是四皇子竟恶人先告状,温馫撩起外袍跪在殿上,从容道:“皇上,内臣只是个阉人,怎敢玷污太子清誉,内臣罪不可赦!”

        这件事天哲皇帝多少知情,毕竟温馫就是皇帝亲自指派到虞离身边明里暗里地扶持太子,宫里的小公公、婢女,口口相传太子爱好美人对温馫视若珍宝,太子是什么性子皇帝最清楚,他起身喝道,“虞离可以不懂事,你不能不懂!”

        威严的嗓音在大殿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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