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馫直视虞离的眸子,耐心地解释:“云倾确实不该与四皇子勾结,可又是谁递给她的刀子?又是谁让不轨之人抓住把柄?”

        虞离不懂,俯下身靠在温馫怀里,“本王不知,但是谁陷害本王,谁就该死。”

        “你快去把那贱.人处死!再去收拾虞城!”他凶巴巴地命令温馫,温馫从来都是只听他的。

        虞离的眼睛瞧见温馫肩膀上的血印,是自己咬伤的,伸出指尖小心地戳了戳,抬起眸子打量大太监的反应。

        温馫抓住他的手掌,明知虞离不会听,自己还是要说,奢求他能懂,“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太子的偏爱便是小人手中的利刃,他日会一刀刀戳在太子的身上。若不是太子在宴会上对云倾表露的喜爱之意,四皇子怎么会利用她来污蔑太子?”

        虞离皱紧眉心,从大太监的怀里趴下去,“本王不想听你的长篇大论!说来说去,你就是想说是本王的错!”

        “我只不过是在宴席上多跟云倾说了两句话,你就这般不依不饶地挑我的错处,这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是四哥本身就收买了她,让她在宴席上来勾引本王的?”

        温馫按捺着胸中怒火,冷声开口:“那又是谁上钩,中了他们的奸计?”

        虞离气结,“又是我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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