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极静。
熏炉冒着青烟,白皙的手掌撩起层层幔帐,躺在榻上的人影若隐若现,大太监微微眯起厉眸,定睛瞧见太子身旁睡着的侍女。
“唔——”睡梦中的女人被惊醒,黑衣人裹起她的身子扛出宫殿,“嗯——唔唔——”她挣扎着,漂亮的脸蛋狰狞成一团,泪珠顺着眼尾滑落。
“你来迟了。”
温馫立在床头,忽听闻一声慵懒的嗓音,转过头见少年侧躺着身子,手掌抵着额头,一双勾人的眸子睨着自己。
温馫一言不发,像是对待劣根难改的孩子,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太子恨极了他清淡的模样,攥住大太监的手腕,稍稍使力将他拉扯至床榻,翻身欺上去。
太子只穿着件单薄亵衣,对襟大敞露出胸膛大片雪白的肌肤,温馫面色不改,淡淡地说,“太子,内臣身上冷。”
他快马加鞭,带着一身寒气,此时与太子胸膛紧紧相贴,密不透风,生怕冻着太子的身子。
闻言,太子撩起锦被抛向半空,铺天盖地的压下来,气流扇灭烛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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