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铮躺在试验台上,林亦精心地帮他填补着精神海的裂隙。
经过这么长时间以来治疗,卫铮的伤势已经好的七七八八,再经过几天的调养就可以基本恢复原状了。
而且在这过程中,他对于抹去特征点位的方法,也隐隐约约有了些念头。似乎离最终的结果就只差了一层薄薄的纸没有挑破。这也是林亦敢在师自仪面前打包票,保证一定能出结果的原因所在。
同时去掉了两个巨大的压力来源,林亦顿时感觉一身轻松,不再像之前那样全身紧绷,而是真正地放松了下来。
做完治疗,看着乖乖躺在那里的卫铮,林亦脑海里不由自主地转起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
虽然之前在梦里似乎也玩儿过什么奇奇怪怪的实验室py,但到了实际操作的时候,昨晚才第一次开荤的林亦到底还是没有那么大胆,只是轻轻在卫铮唇上印了一吻,就脸红红地扭过了头,四处观察起了是否有虫要进实验室来。
正当林亦和卫铮这边玩儿着高中虫都嫌过于幼稚的亲亲小游戏的时候,林家的空气却是一片冷凝。
所有虫都默默呆在属于自己的房间里,等待着家主下达指令,而林振荣则独自一虫在大厅里焦躁地转来转去。
作为一只生在大家族的A级雄虫,向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林振荣在几十年的生命中第一次体会到了流年不利的滋味。
自从下定决心彻底放弃了自己的二子,将他赶出家门之后,似乎一切都开始和他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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