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只雄虫显然是没有再去找之前那位高人指点,而是仅仅凭着一时意气,就胡编乱造了一通发了上来。林亦甚至怀疑他们是从医院后台随机抓取的病历单,才会把这样一桩桩一件件毫不相干的伤病拼凑在一起。
看帖的虫们似乎也感觉到了不对,回复里多多少少透着疑惑,开始质疑单凭林亦一虫,是怎么把两个同级雄虫伤成这样的。帖子里再没有昨天那种义愤填膺的气势,只有几个狂热的雄虫推崇者还在那里替他们摇旗呐喊,但明显失去了支持者。
林亦轻轻推了推卫铮:“看,咱们的努力不是没有用处的,大家都已经开始怀疑他们啦。”
卫铮突然见感觉到更加羞愧,明明是雄主在面对一切问题,在找解决的办法,却因为他脆弱的情绪,在这种时候还要分心来安抚他。
卫铮艰难地开口道:“其实您不用在意我的,我...我很抱歉。”
明明什么都没有说出口,林亦却神奇地理解了他的全部意思,笑着道:“说不定我很享受这种感觉呢?”
卫铮不知是信还是没信,只是沉默着坐起身,和林亦一起看起帖子来。
林亦其实说的是实话。
作为一个从小在舅舅舅妈家长大的孩子,尽管没受过什么虐待,但也早早地开始独来独往。后来在大二的时候就靠着一篇人类可能拥有精神力的论文轰动全球,又固执己见地选择了继续研究精神力领域的内容,林亦一直独自顶着极大的压力和期待。
身边的人对他有尊敬,有崇拜,有敬仰,但这还是第一次有谁对他的遭遇表示愤愤不平,并真的愿意做些什么来保护他,尽管这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雌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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