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亦自然不知道那边的糟心事情。
他看着一台台运进来,几乎要将整个二楼堆满了的实验仪器,兴奋地像个小孩子一样跑来跑去,摆脱他们一定要轻拿轻放,千万不要弄坏了什么部件。
虽然林亦在地球时也属于顶尖科学家的行列,各种补贴一应俱全。但因为他研究课题的特殊性,从来没体会过这种各种器械一应俱全的感觉。
说实话,就连最后测出决定性证据的那台仪器,都是林亦和他带的学生一起废寝忘食地亲手做出来的。
那时的他成日祈祷,盼着这个领域再来一个擅长实验器械的大能。如果能实现,他情愿把自己的项目基金分一半出去,哪里会想到有今天这种不知道从哪台仪器开始使用的幸福的困扰呢。
林亦甚至微微有些后悔。如果当时刚穿过来他就告诉法院他想去服兵役,那现在岂不早就在在数据和仪器的海洋里畅游了起来?
不过这个念头也只是转了一转,就被毫不留情的抛之脑后。
抬眼看看楼下那只正沉静地指挥搬运虫们进出,并替林亦一一交代安装细节的雌虫,谁会不觉得原主的选择好极了呢?
林亦正在快乐地清点资产,突然见有只虫凑过来想要说些什么。他立马后退一步,示意那只虫就站在那里讲。
倒不是林亦太过自恋,实在是虫族社会对于雄虫的追求太过于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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