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前几步,微微弯下腰道:“请问您现在的感觉如何,还有没有哪里痛?如果没有不适的话,就请您先在这里修养,等想要动用精神力的时候再叫我们,好为您再做一下仔细的检查。”
他的语气和用词都十分谦卑,且带着明显的哄人的语气。
仿佛面前的并不是他的病人,而是他的上司,亦或是一个超大号一言不合就哭闹的熊孩子。
林亦并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但在谨慎地没有开口,只是似是而非地点了点头。
医生见他居然没有要闹事的迹象,微微惊了一下,又赶紧趁这个机会,语速极快地道:“还有一件事,听说卫少将的病情又加重了,急需治疗,雄虫保护协会说会在您出院时直接送到您家里去。”
说完,他给身后的副手使了个眼色,示意他随时准备好应对林亦狂风暴雨般的怒火。副手也赶紧回了个眼神,表示已经明白了。
林亦当然看到了他们的眉眼官司。
可是他虽然能听懂医生说的每一个字,但却丝毫无法理解到底是什么意思,自然也没办法给出回应。在周围人一副慷慨就义的眼神中,他感觉头更痛了。
两方就这样僵持着,气氛越来越凝重,林亦甚至听到了因为过度紧张,牙齿轻轻磕在一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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