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毫无依靠的林书意不同,她为了他,已经等同于失去了母族。
顾景铄的目光愈发的深沉,时间仓促,他来不及一个个处理这些人了,唯有将她们都震慑住,她们才能安稳些。
想到这里,顾景铄自然而然想到了南枝,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个贱婢,心思真是缜密。
酒水和酒杯都已验过,确认无毒,可这贱婢竟是把春|药涂在了茶杯外侧的檐口上,他一时大意,着了她的道。
他看了看正在熟睡的林书意,动作轻柔的替她提了提被角,轻轻地起身穿上了衣服。
隐九进来时,顾景铄已然换上一副冰冷的肃容。
“你可知罪?”
顾景铄沉声问道,隐九闻声立刻单膝跪地,恭敬回道:“属下知罪。”
冷哼一声,顾景铄提起茶壶正欲倒水,却又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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