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儿,你总得跟父皇说说召戚景通进京所谓何事”?
朱厚照“开海啊,开海不得需要懂得海事的将领吗?儿臣召戚景通进京就是要弄清楚海事才好安排啊”。
弘治帝“可这戚景通不过是世袭的登州卫指挥佥事,为何不直接召水师提督”?
朱厚照“那帮酒囊饭袋只会克扣军饷、欺压百姓,不提也罢”。
弘治帝生疑“你怎么就知道他们酒囊饭袋”?
朱厚照眨了眨眼睛,“儿臣问的奇珍异宝阁的合作伙伴,他们说十个水师将领九个坏,还有一个没学坏,那一个就是戚景通,为这事儿臣还特地请教过刘老大人”。
弘治帝怒“水师已经糜烂至此了吗”?
朱厚照“父皇,让他们再蹦达一阵子,等朝廷重新训练水师后,再秋后算帐”。
弘治帝皱眉“训练水师?唉,又是一大笔银子啊,现在刚立春不久,夏税还没到时间”。
朱厚照“儿臣自有办法”。
弘治帝听后马上在条陈上签字,交给萧敬“督促内阁马上票拟,快马加鞭送到登州”,萧敬急忙拿着条陈赶往内阁衙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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