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敬心里唐突,不知朱厚照为何突然问起,“老奴家里还有些家人”。

        “挑选几个机灵忠心的到东宫来,本宫有重用”。

        “老奴谢太子殿下,回头老奴就写信回家,让他们尽快到京城来”,萧敬感激的朝着朱厚照的背影躬身。萧敬在明朝官宦中也是赫赫有名,他不像王振、汪直、刘瑾、魏忠贤等为非作歹,陷害忠良,敛财贪腐。反而不敛财、不滥用权力,不拉帮结派,对人温和谦恭,侍奉明朝五位皇帝几十年,深得信任,可以说是明朝太监第一人。

        萧敬的历史评价颇高,朱厚照自然知道萧敬为人,也不介意扶持萧敬的亲人。快到乾清宫,朱厚照停住脚步,“萧公公,听闻你和宁王往来较为密切是吗”?

        “回殿下,老奴和宁王只是偶尔有书信往来,算不得密切,老奴和宁王皆喜欢诗词,书信里提到的都是诗词歌赋,请殿下明察”,萧敬慌忙跪下,额头冒汗,藩王和宫中勾结一向被视为大忌,何况萧敬这样的身份,掌司礼监和东厂,能自由出入乾清宫,更是敏感,因此朱厚照问起,萧敬诚惶诚恐。

        “萧公公,起来吧,好生自省,和宁王断了来往吧”,朱厚照淡然道,跨步踏入乾清宫。

        萧敬战战兢兢的站起来,进宫四十年,第一次感到后怕,他和宁王只是几封书信,书信的内容也只是诗词歌赋,为什么太子殿下会知道呢?萧敬站在那里脸色变幻,许久,转身快步离去。

        殿试结束后王守仁终于回家了,来到京城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踏入家门,见到父亲躬身问好,父亲王华看到他也不知说什么好,这个儿子本事是有的,但就是太另类,不合群。王华叹了口气,“伯安,殿试怎么样了?策问什么”?

        “还好,策问是户政改制”。

        王华皱眉,怎么不是税制吗?难道陛下有意户政改制了?“那吾儿怎么答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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