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之,你急了”?刘健转身深深望着李东阳。
“哈哈,或许这样是最好的结局呢”,李东阳不以为然,刘健低头稍稍思索,而后眼神一亮,感慨道“我老了,不及你和于乔,确实这样是最好的结局”,两人对望一眼,携手离去。
乾清宫转角处不远,朱厚照停住脚步,待到谷大用禀告说三位阁老已离去,朱厚照转回乾清宫,径直踏入宫内,弘治帝还在翻看着记录,“照儿,有何话不能当面说”?
朱厚照沉默了一会,他也拿不定主意该不该和弘治帝说明,只好隐晦道“李阁老和谢阁老演了一场戏”。
“我知道”弘治帝淡淡道,就在刚刚,弘治帝就悟出来了。虽然弘治帝算不上天资聪颖,但为帝多年,官场的弯弯绕绕也见的多了,三位阁老的为人脾性也清楚,可能当场没有反应过来,事后回想也就大概明了。
“但他们还是出于公心”朱厚照小心斟酌。
“你呢?你怎么想”?
“回父皇,程大人确实不适合担任礼部尚书”。朱厚照艰难回答,毕竟程敏政深得父皇欢心,其在弘治元年被御史中伤弃官而去,弘治五年又被弘治帝昭雪复官,由此可见程敏政在弘治帝心里是有地位的。
“照儿何出此言”?弘治帝语气波澜不惊。
既然都说开了,朱厚照也不藏着掖着了,“回父皇,纵观此事前后,程大人在此过程中累累犯错,一身为科举主持官,不懂避嫌;二身为朝廷重臣,私下抨击朝政;三身为帝师更应懂得谦虚恭让,但程大人虽有才干,却恃才傲物;四、为人狂妄,不容他人。说好听点是此人不拘小节,难听点是胸无丘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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