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弘治帝以为朱昊炜是贪玩,不干正事。“照儿不好好学习去做这些干什么”?
“父皇息怒,儿臣做这些事是有益社稷的,请父皇相信儿臣,儿臣绝非贪玩。父皇不是常常告诫儿臣,为帝者要怜惜子民,儿臣每天都在想,这米是如何做出来的,农民日夜劳作辛苦一年为何仍然食不果腹?为何母后贵为一国之母,还要在后宫养蚕织布?还有父皇,您一再削减宫中用度,但国库和内帑仍不充盈?儿臣每每想起这些都心如刀割”。
“父皇夙兴夜寐,勤政爱民,儿臣虽然顽劣,但也心疼父皇,于是经常翻阅典籍,寻找一些可提高粮食产量的方法,在翻阅典籍过程中,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儿臣便想着做些试验,看是否真如典籍所说,如能成功,定能益国。”
听着朱昊炜娓娓而谈,小小模样就思维清晰,谈吐得体,不卑不亢,弘治帝虽脸带严肃,正襟危坐,但心里却是极高兴。便有了兴趣听朱昊炜说下去。
朱昊炜吞了吞口水,瞟了眼弘治帝,见没有阻止自己,便继续说道“另外,父皇,儿臣这几天看了每年的《劝农书》,敢问父皇,可知水稻如何下种?如何打理?如何收割?如果为官者不懂农事如何处理农事?《劝农书》都只是训导农民要勤于农事,却从未有过指导农民如何耕种,更不知道农事为何物,儿臣想不明白农事一窍不通的人何以写出《劝农书》”?
弘治帝心中大感吃惊,闭上眼睛想了想,确实如朱昊炜所说,自己完全不懂农事,却每每津津有味的读着那些士子费尽心思写的花团锦簇的《劝农书》。
“论语又说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儿臣想学先贤探究这知之为知之究竟是何意,请父皇成全”。说完后,朱昊炜深深鞠躬,张皇后已一脸惊呆,实在想不通刚才的长篇大论是出自朱昊炜之口。
而弘治帝更是惊讶的张开嘴,许久,弘治帝抚摸着胡须,沉吟道“好,既然皇儿有此心意,朕准了,但学业绝不可荒废”。
“谢父皇,父皇万岁”朱昊炜立刻跪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