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方才你对楚思恩做了甚?交代从宽,抗拒从严。”坐在椅凳上,凝视着沈辞。
“我还能做甚?楚思恩不是都说了吗?”
“嗯…”意味深长地指向沈辞的衣襟内衬。
“你研究好了,再同我说。”
沈辞纳闷得很,不可能,傅恒又没在场,他怎么就这么确定楚思恩说的是胡诌的?
还有,他指我又是作甚?
顺着指过来的方向瞧去,没异常啊…等等,这是啥?
瞧见衣襟处沾着一抹淡淡的红,但少得可怜,几乎全在内衬处,除非是观察得很仔细,否则是不会发现的。
而那一抹红就更不用解释了。这也证实了楚思恩的话是胡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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