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着沈辞绕了两三圈,上下地打量他,恨不得将他吞进腹中。
“混得不差,你竟然还能穿上雲川学府的官服。”
“我也没想到,像你这样的人,还能出考学的试题,做得真让我恶心!”
沈辞也不想与钱武浪费口舌,像他这样的小屁孩,都称不上算是他的对手。
“你牛你上!”
“简直有辱斯文!想不到出两地考学试题的学官竟是一个满嘴污言秽语之人!天理何在!”
芝麻绿豆大的事,都能在钱武的嘴里成为天大的事,这能力是沈辞望尘莫及的。
“怎么不见王晟?难道是被王献伤透心?不敢出来了?”
沈辞有意提及多日前在酒舍发生的事,他现在提出来,分明就是在打钱武的脸。
骂他为达目的,不惜任何物及人,就连王晟的存在,都是他为娶到安然的一颗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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