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忙七忙八地爬起来,也不理会赵锦儿的关心,毕竟这是她害的。
沈辞将书案上被写得密密麻麻的宣纸抱在胸怀,这可都是他一夜没睡的心血,随后头也不回地朝屋门走去,似是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你干嘛去?!”赵锦儿身手矫捷,察觉到沈辞气息的不对劲,他好像是生气了。
于是赵锦儿拦在门前,用娇躯挡住沈辞的去路。
“你究竟要做甚!”沈辞伸手试图推开赵锦儿,可出乎他意料的是——他根本就推不开。
这女人是吃什么长大的,令他一个大男人都推不动,气得他咬牙切齿,留也不是,去也不是。
“你流血了……”听见微弱的滴答声,低头看向地面,发现地面上凝聚着一滴滴凝固住的鲜红,顺着瞧见沈辞手指上有鲜血干涸的血痕,缓缓间,滴滴鲜血又顺着干涸的血痕流下新鲜的血液。
“我知道!”沈辞双目通红,像是一只即将失去理智的野兽。
“对不起……”赵锦儿糯糯道,像一个犯了错,等待惩罚的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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