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锦儿顿时眉头紧皱:“那你是何意?”
“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这么对我?”说着耸了耸肩,试着摆脱捆绑。
沈辞不说也罢,他这么一说,赵锦儿陡然间想起她醒来时最开始思索着的问题,那就是沈辞要为自己止血,定然是要将她的衣裙解去,而在她醒来后,也证实了这一点。
“你替我止的血?脱的衣裙?”赵锦儿眉黛间微微一皱。
“额……好像是我吧?”沈辞小心翼翼地说道。不过这种东西怎么能还能是好像是呢?沈辞见识过赵锦儿的强横,他是真怕她忽然发个彪,一剑把自己胡乱捅死,那不得冤死。
说起剑,赵锦儿的墨剑好像被他给落在了马车上,之后是韩鹿衔驾马车带走了,等事情结束后,还得去取一趟。
“嗯?”
见赵锦儿将愤怒都写在了脸上,沈辞顿时改口道:“是我,就是我!”
“到现在你还在做戏!是吗?”突然间,赵锦儿攥住了沈辞的衣领,面面相觑,与沈辞的距离颇近,显得极为亲密,只不过得事先将绑住沈辞的绳子去掉,方可。
“女侠,你说我做戏?我为什么要做戏?我做戏有什么好处吗?”沈辞心中咯噔一下,他跟赵锦儿在此之间是无甚恩怨的,但也找不到更好的词来形容现在的感觉,就像是此时此刻,关于对方身份的,沈辞只能用敌在暗,我在明来说他此时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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