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韩鹿衔来到了自己的寝屋,将赵锦儿放在床榻上平躺着,让韩鹿衔帮忙烧壶热水,自己又去磨药,将一切准备好后,韩鹿衔也将热水烧好,用铜盆装好端了来。
此时韩鹿衔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在哪待着,总觉得自己有些多余,并且好像还忘了些啥,一时想不起。
“鹿衔兄,你来艺馆是来接念桉的吗?”
对,就是这个。
被沈辞提醒后,瞬间清醒,道“沈兄,那马车我就先征用了,我得去接家妹和家弟去了,这么重要的事我都能忘。”
“那沈兄,我就告辞了。”
“我送你。”沈辞客气道。
“不用了,你这还有伤员呢,万一误了时辰,错过最佳的时机,那我的罪过可就大了。”韩鹿衔自然是知道沈辞是在跟自己客气客气,怎么可能真来送他,再说现在他也抽不开身。
自己这好像下不去手,有几处位置特殊,上药包扎的话,是得将赵锦儿的衣服给脱了。
可男女有别,自己贸然将她的衣服给脱了的话,等回头赵锦儿醒来,要是要和自己算账的话,那又如何是好,虽是无奈之举,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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