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如韩念桉所想,沈辞定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才子,自己都算计着拉后腿,甚至他还带领着自己取得唯一晋级的名额。
而韩鹿徵本就紧吊着的心,在听请排名后,心脏像是骤停似的,面目微微发白,似是不能接受这一结果。
良久后,韩鹿徵渐渐缓和,面色红润起来,回到了正常。
罢了,还有韩念桉呢,虽说女子不能入朝为官,但还是有机会的,就不知道,最后一场是如何作比的。
此时的韩鹿徵已是将所有的期望都寄托于他这个妹妹身上。
讲真的,韩念桉是他们这几个同辈中最有天赋和才能的人,爷爷韩世晏也说过,若是韩念桉是个男儿就好了,韩家的复兴便能交付于她。
只可惜,韩念桉是个女儿身,韩世晏没有理由将这个重任交付于她,韩鹿徵和韩鹿衔,便成为唯一能承担起这一重任的人。
单说,韩念桉是韩家子弟,可她毕竟是个女儿家家的,要是交付重任,外人作何感想,世人如何评论,是说韩家无人,只能靠着一个女子。
今日,诗会魁首能入京面圣,是以往没有的奖赐,韩鹿徵和韩鹿衔,一文一武,此时只能靠韩鹿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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