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出胸口前悬挂的吊坠,这是安然给他的,准确地说,这是他俩的信物,只不过因为退婚,沈辞便将其丢掉。
对此他也明白个大概。与红意交缠后,将中的春毒消散尽后。红意躺在他怀中,看见这吊坠,便向他询问,交代后,红意反而不大欢喜,便将沈辞踹下床,于是就有了那一幕,沈辞瘫倒在木榻,哄着红意,还答应明日的诗会带着她。
可他也不是一人去,还有傅峥同行,这不是又将羊儿推进狼口吗。沈辞瞬间头大,毕竟都答应红意了,也不好反悔,自己都与红意行了周公之礼,虽是有外力的促使,但他依旧认为是自己的原因,若是自己能把持住,便没这事了。
要怪也只能怪自己,这算是对红意的补偿,他这样想。明日定要守护在傅峥身边,片刻不离的那种。
将思绪缕清,看天色不早便准备回去歇息。
推开房门,自觉地将门闩上。
“你怎么在这?”
云芸听见沈辞回来的声音,便下意识地从座上站起。
朝云芸走去,看见她在书案上作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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