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云芸感觉做错了事,小心试探道,打断了云方的思绪。
云方无奈地叹了口气“云芸,你究竟要做什么?”他用一只手的背拍着另一只手的掌心,道“你怎么能将沈公子绑起来,关进柴房呢!”
“我……我又没见过他,怎知他是什么人!”气得咳了起来。
见女儿被气咳,感觉自己是说过了,连忙来了歉意“你赶快进屋吧,你的身体经不住这么闹腾。”想到云芸的病,情绪又到达了一个低谷。
“把你隔离在这,确实是为父的错,等过些时日,将手中的活做完,便来陪你,你娘走得早,我……哎”云方也不能确定云芸这个病还能活多久,自己也寻遍无数名医,都没能治好云芸的痨病,说什么这病无药可医……“父亲。”想到沈辞说能医治她的病,又想起因为自己,将沈辞与傅峥搞得狼狈不堪,不知沈辞还愿不愿意为自己治病,刚想开口与父亲说此事,就被一个声音给打断。
“老爷,吴大夫来了。”原来是阿良找来了大夫。
“快快快……芸,便带路,道“先生,在这里。”
来到沈辞傅峥二人所处的屋子,打量着昏睡的两人,瞧见傅峥有被鲜血染过的痕迹,道“你们是将血止住,伤口还是要敷药的。”
揭开缠在傅峥伤口上的纱布,为其清理伤口,敷上些药,又缠上纱布,道“这位公子没什么大问题,过几日就好了。”说罢将目光投向沈辞,向家丁吩咐道“将他的手腕露出来。”为其把了脉,将眉头皱得颇深,又上下打量着沈辞,寻找是否有外伤。
将药箱收拾好,对云方说道“这位公子,无甚大的问题,只是昏睡过去,过几个时辰便会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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