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做足了,红意便离开了。一旁伺机多时了的傅峥那是一个箭步便带着椅櫈坐在沈辞的傍边。
沈辞看见身旁多了一个人,心中暗骂道,还有完没完,今天是水逆吗,怎么这么多事。同行的江辰刚从红意那件事走出来,又瞧见傅峥与自己同桌,不知所措地给傅峥斟了杯酒,道“傅峥兄,请。”
接过酒杯的傅峥,对着沈辞一抱拳道“想必你便是沈辞,沈公子吧,小弟傅峥,见过沈兄江兄。”
“傅公子。”沈辞同样也抱拳以示礼节道。
傅峥呵呵笑道“沈兄,拘谨了,我只是觉得你这个人很是有趣,想与你交个朋友罢了,你这样见外,倒显得生分了。”
“只是交朋友吗?”沈辞丝毫不给面子,反问道。
傅峥也是个好脾气,不温不雅,道“沈兄,这说出来怪不好意思的。”
“都来了春满楼,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一旁的江辰突然插话道。
“江兄,言之有理,方才沈兄与花魁的互动,可是让在下好生羡慕,可家父管的严,小弟也是头一回,想必沈兄你二位也瞧见了钱武,知道我们来是为了争花魁。”傅峥故意将钱武“引出来”,道“如今有了沈兄,我也不必与他争了,你才是真正的赢家。”
傅峥的话音刚落,老鸨便出来宣布想成为花魁入幕之宾的要求与规则,总而言之就是,作诗,花魁出上阙,他们出下阙,令其动心欢喜便可成为花魁入幕之宾。
“风住尘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这便是上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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