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姑娘沈辞确实是不晓得的,但这位花魁的模样性情自然不用去说,真要是差强人意,也不会被众多才子仕人追捧了。听旁人说,这位花魁自个儿也会些琴棋书画,吹拉弹唱,虽不见得有多深的造诣,但在诸多临安才子有意无意间的吹嘘下,也搏了个才女花魁的名声。
之所以春满楼红火,每当到了夜间,便成了有钱人的代名词,他们愿意为花魁红意一掷千金,心想着成为红意姑娘的入幕之宾,这样的冤大头不知道有少。但今儿个就有些奇怪,难道这清倌受不住寂寞,要摇身一变成为红倌。
画舫渐渐靠近,停在岸边,却不允许那些翘首以盼的才子仕人们上去,其中当然也包括沈辞二人,几个面相凶狠的大汉把画舫围起,险些与那些人冲突了起来。
幸得老鸨下来解释一番,道“各位,各位不要急,还请先回到正堂,我们的红意姑娘马上就登场了。”那些才子们方才作罢。
沈辞看着桌上的精巧点心,喝着小酒。瞧见江辰神色有异,便道“怎么啦,江辰?”
“没什么,就瞧见了几个熟人。”
沈辞向南边看了一眼,只见远处六张桌子明显地分成了两拨,都是与他年纪相仿的公子哥,他们各自围绕着一个年轻人。
两桌人马,谁也不理谁,各自侃侃而谈。那位为首的两位公子,左边的一名,皮肤白净,仪表堂堂,眼神飘忽不定,似是第一次来这勾栏。
右边那个,是今天见过的钱武,身旁的王晟还一直在献殷勤,说什么花魁是五哥势在必得的
很明显,这两位公子分明是在斗气,不时地瞥对方一眼,彼此都十分不屑。
“沈兄,你看见钱老五了吗,晌午还说对安然情有独钟,一心一意,这还没几个时辰就来这春满楼寻欢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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