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阳一开始还有些懵,小雨沉吟道“司马兄,你想这汾州城好歹也是个州府,却连个士兵护卫也没有,说明它另有一套的防御机制,我们要有逆向思维,行刺失败,卢大人定认为黑衣人及其同伙会往城外逃,但我们偏偏不出城,待明日天亮,跟着城里的行人一起进出方为安全。我们出了城,就是刺客,不出城,就是来玩的游客!”
司马阳倒抽一口凉气,看着那一个个往墙面上抹鼻涕的乞丐们,唏嘘道“他们这是?”
小雨说“我感觉这帮家伙在布阵,这汾州城里的妖怪,套路十分新奇,我们当谨慎处之,所谓玄阵之法,在于牵一发而动全身,倘若我等不动,阵法亦奈我何?”
他顿了顿继续说“那黑衣人身上的伤口里,还有很多铜钱儿,这些铜钱儿都是卢大人澡堂子里的东西,或许正是卢刺史标记跟踪的线索,所以这黑衣人也不能接回客栈里,总之我们现在必须换位思考,反着常规思维行事才能确保永居善地,不暴露自身。”
“所以,你派狗夫妻出去,其实也是诱饵?”司马阳唏嘘道。
小雨点点头“然也!我们并非毫无作为,先让丑类把自己的丑尽皆展示出来,也让我等心里有底,如果真要撕破脸干一架,也让狗夫妻先和他过过招儿”
鱼娘子皱眉道“朱公子,虽然说我们这次来汾州,发现脏邪挺顺利的,当晚就看到了这个妖怪的真身,但我总有种感觉,他的本领,比张景箓的还邪门儿,甚至可以说,实力丝毫不亚于张景箓。”
小雨笑着说“凡事谨慎一点是没错的,但也不要过于紧张,搞的如临大敌就没必要了,我之所以如此安排,也是常规的套路。”
简单的交流了几句,司马阳重新入定,小雨和伙伴们的视野,又回到了狗娘子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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