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张瑞不在这里,不然一定能给全军打气。将士们,不能连娇生惯养的少女们都比不过。哪个少女逛街一天会累的提不动包?更何况人家穿的还是高跟鞋,从未接受过负重行军训练。

        张瑞的欢乐,禁军将士们是感受不到了。

        在禁军们抓紧时间休整,食用肉脯、面饼、腌菜、水果、烈酒时,几名军中将校凑在了一起。

        左武卫大军的甲骑具装指挥校尉长孙素拍了拍关平的肩膀,问道:“是何心情?”

        关平腋下夹着沉重的兜鍪,痛苦无力的抓着头发,说道:“某只能祈求,莫要遇上家父!”

        长孙素取下腰间酒囊递给关平,说道:“来,一醉解千愁!”

        关平无奈的以手背推开眼前的酒囊,说道:“大战在即,某如何能烂醉。不孝已经是十分不堪,如何能不忠、不义。”

        长孙素打开酒囊,痛饮一口,说道:“正是大战在即才要饮酒,疏通血脉,活跃气血。此番可是吾二人首战,需惊艳全军才是。”

        作为同届武举的状元与探花,长孙素与关平都是禁军中唯有的几个后辈子侄。而且二人都是自幼与父亲相离,所以关系比较亲密,颇有欲一同建功立业的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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