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虞扑哧一笑,说道:“夫君的确应该读读书,五经十四博士(十四个研究学派),《易》、《书》、《诗》、《礼》、《春秋》,夫君竟然一本亦未读过。”

        张瑞一拍手,说道:“这就是区别,御史有匡正之责,上书建言,规谏补阙,乃是其指责所在。孤完全不会放在心上,事实上彼辈亦不见得就真希望孤去读《礼记》、《诗经》,但总要找点事情做,不然显得彼辈白拿俸禄,尸位素餐。但汝却极为听从,顾虑太多,给自己徒增压力。”

        “予一妇人气量怎能与夫君相比?”赵虞明眸善睐,巧笑倩兮。

        这番笑意盈盈的话语直接将张瑞逗笑,捏了捏赵虞的鼻子,说道:“孤不宠夫人,去宠谁去?”

        “不行,不行,夫君还是要让其他侍妾怀上子嗣。”

        张瑞笑着说道:“那怀不上亦不能强求。汝怀孕期间,不一直是蔡琰、王异、董白侍寝?”

        “这天下女子又不仅此三人,总要多试试才是。诸夏百姓通常于二月加冠、及笄,如今阳春二月,大桥亦及笄成人,夫君欲冷落其到何时?因为未曾侍寝,大桥、小桥一直在府内谨小慎微。”

        张瑞一拍额头,说道:“近年以来,孤政务倥偬,戎马征尘,实在是无心关注府内之事。大桥孤前后亦未见过几面,实在是记不清这些细枝末节?内庭诸事,就有劳夫人了。”

        赵虞面带笑意,说道:“予知晓夫君忙碌,故尽心竭力务求不让夫君为内庭事情分忧。这几日,予便不再侍奉夫君,让大桥来为夫君端茶送药。”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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