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下,张瑞对这位外戚无比满意。

        在见面后,张瑞笑着说道:“兄长如今的生活真是令人艳羡。毫无忧虑,纵情生活,可以随心所欲,做一切自己想做之事。”

        甄俨笑着回道:“都是托妹夫之福。当初在中山国时,甄氏虽富,但却是整日提心吊胆。唯恐官府上门,征商贾、赘婿一类去边疆服兵役。直到进入长安,某才算安枕无忧。”

        “不知道兄长最近在忙什么事情?”

        “某最近深感甄氏文风不足,空有外物,而无内涵。故在长安设客馆三十余区,以待学士。凡有才学者,皆可在登台授课。某时常在座,受益良多。”

        张瑞笑着说道:“不错,道理不辨不明,学问不讲不清。这文人之事,还是应该交付文人来做。其中可有何趣事?”

        说到这里,甄俨眼神一亮,说道:“某倒是的确见到一件打破认知之事,说出来恐怕妹夫不信。”

        “哦?说来听听。”

        甄俨犹豫着说道:“吾等都听过天圆地方,妹夫可曾想过吾等所居住之地并非方形,而是一球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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